
我喜欢张爱玲,那丝丝流淌的文字,我也仿佛置身其中,感受到那一份份地爱恨情仇了。
李清照也让我感到如此的幸福和感动。她用一个女子的肩膀,挑起了重重的重担。用她特有的文字,诠释别样的人生。
读张爱玲的时候,我是在欣赏绚丽多彩的人性;读李清照的时候,我则是 在品味一把心酸的胭脂泪。
这样美丽的女子,使我常常听见来自历史长河的绝唱。
——写下这些的时候,玲放下笔,因为她听到了轻轻地叩门声。
她走过来,开门。看到一张干净的脸。
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总是用干净来形容男人,也许,我觉得体面地人大都拥有干净的灵魂吧?而我,也愿意和干净的灵魂交往。
“你好!”
“你好!”那个体面的男人才开口了,我才注意到他很高,有一米八吧?“我是你的对面的邻居。请问,你有螺丝刀吗?”
对面吗?我从不在乎我的对面住着这样的人们。我就是这样的,一个人安静地潜伏在自己的小圈子里。
“噢!对不起,我没有。”
“那?”看到我作势要关门,他没有再开口。
我不是一个对待生活冷淡的人,我只是喜欢我一个人的生活方式。
那是一个傍晚,其实也不是很晚。因为是冬天,天暗得有些早而已。但对于我来说,我更喜欢这样宁静的夜的前奏,我可以毫不保留的流露我对夜的憧憬和崇敬。
“该死,我忘了带钥匙。”我停在那里,毫无办法。来回的走动,试图减轻我的不安和烦恼。
“你好!你是不是没有带钥匙?!”他是的,是的,毕竟,是我先没有对他有一般人应有的礼貌的“。
“你报警了吗?”
“报警吗?!”
“是的,有困难,找民警啊!”
“哦,我~~~我不知道。”
“我帮你吧?”
“不了,谢,谢谢你!”
“没关系,谁让咱是邻居呢?我叫顾程,我很高兴你这样看我。请,——请进吧!”
在警察没来的这段时间里,我第一次进到一个男人的屋里,还是个陌生的男人。这是个黑白格调布景的单身公寓,不失时尚又透露些许动感。>p>
“喝茶还是咖啡?”
“不,谢谢!有烟吗?
“有!”从他的眼里,我读到一丝转瞬即逝的诧异。
我装作不理。“谢谢!你也要来一支吗?”
“不。我不抽烟。”
“那?”
“呵,是为了像你们这样的人准备的。”
“哦?!谢谢!”到这里,我觉得,我的男邻居也和我一样,莫测。
我依旧生活在自己的生活里,依旧写我的心情文字。或深或浅的文字,留在斑驳的纸页上。更多的时候,我不是一个人,我还有我的精神世界。
老张打电话来的时候,我还在塌上小憩。我有一个很古董的美人榻,是房东的房东留下的。恰如一切美好的东西那样,是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掉价的,相反,它们却因历史的碾磨变得价值连城。老张也是一个男人。其实,老张一点也不老。我只是习惯性的唤他作老张,就像年迈的老妪唤自己的丈夫叫老伴一样的。这是一种由时间积累下来的情切和关爱。
“喂?你好!”
“是玲吗?”在我的记忆里,老张不是第一次给我打电话了,不知是谁告诉他的,我不是一个人,至少在我屋里。
“我是玲,请问有什么事吗?”
“玲,我想好了,我要离婚了。”
“离婚?那好啊!”告诉我,我该说什么呢?是恭喜吗?我知道,老张这样顾家的男人选择离开,一定有他言不由衷的理由,或者是不可告人的理由。是什么呢?我不愿过多的猜测,更多的是不想。
“玲,难道你感觉不到我对你的感情吗?”
“我是那样的爱你。如果世界因为我对婚姻的背叛而这让我存活一天的话,我更愿意用这一天的时间来爱你。玲,自从见过你之后,我,我的空气里总是你。”
“是这样的,在这个世界上,最好什么都不要欠,特别是感情。”
“嗯,好吧!就算是装的,我也乐意!”
“顾程,你真是个好人!”
那是一个周末,老张来了。他头发有些许凌乱,脸也有些许的微微愁容。
“老张,你来了!来,让你见一个朋友!”
“是你?”老张诧异。
“是的,是我!”顾程报以绅士的微笑。
“怎么,你们认识?”
“不!”
“对!”
两个人,一同回答,不一样的答案。
“那,都是老朋友了,一起坐下来聊聊吧?!”
“好吧?”
“这。”
在这个下午,我知道了,老张的妻子背叛了他。现实的生活里,婚姻一旦和柴油盐米酱醋茶挨在一起,就不再容得下任何的女人。
顾程说:“我等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我知道,那份感情已经在念念不忘的日子里被我遗忘了。我的心现在已经有了新的彼岸。”顾程到这里,看向我。
我微笑,在我难过或快乐的时候,我只剩下微笑了。
感情其实是很单纯的一件事情,不外乎“我爱你”“我恨你”“你好”“再见”。有些时候,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冷血。我曾试图剖开我的手掌,我看到一丝丝流淌的樱红的液体,感受到丝丝冰凉。用舌头舔舔,没有味道。
我不是一个适合恋爱的女子,于你。
不久以后,顾程搬走了。我没有去送。下雨了,豆大的雨点狠狠地打落在窗上,哗啦啦,我还趴在桌上写作,一滴泪,落了下来,打湿了斑驳的纸页,转瞬开出一朵绚烂的花儿。
我知道,我又错过了生命里的那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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